“师傅,你的车就停在这里,四十分钟以后,我还不来,你就走,如果有人跟你打听,我是干什么的,你就说……”林鸢祝福了几句,付了司机800元车钱,迅速下车,混入了人流,进了一个公厕。
出来的时候,她戴着口罩,栗色的大波浪的卷发,桔色的连衣裙,细巧的高跟鞋,背着一个硕大无比的包。
她大大方方地从红色的兰博基尼旁边走过。
严肖一手插着兜,靠着车门,眼睛里是浓浓的墨色,紧紧地盯着人群在看,似在寻找着什么。
身上的那种强势和威严,藏都藏不住。
她经过出租车的时候,余光瞄了瞄,司机打开车窗,闭着眼仰躺在驾驶位上听歌,惬意的不得了。
林鸢逆行二十米,买了两罐冰镇啤酒,重新搭了辆车回到寇宅。
她把高跟鞋蹬掉,光脚坐在花台上,仰头喝了一罐冰啤酒。
她拍拍胸脯,好险那,要不是自己机智,今天就在劫难逃了。
好死不死的,电话响了,是庄狸打的,说寇溦被警察带走了,娄嘉伟也来捣乱,她稳着劲说完把电话挂了,才后悔的要死。
她应该把寇溦和同学带离荷花里餐厅,那个胖子也应该带回来自己审问。
现在可怎么办啊?要是出去,再被那个煞人的家伙抓住,给弄死了,谁去救寇溦啊?
“该死的,阴魂不散的家伙!”林鸢骂了一句,把空啤酒罐在花台上使劲磕,使劲磕,磕的扁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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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里餐厅的地下库房里。
医生何滨,被沈北一个电话叫来,给那帮丑态百出滥崽打针。
沈北站在角落里,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从离地面最近的一个小通风口里,抬眸,刚好能看见今晚的月亮。
不是很亮,被云彩遮住了一半,露出的那一半,很害羞,像一个姑娘的脸,偷偷看着他。
呵!害羞!你会害羞吗?
我想不会吧。
那晚,你强迫我亲吻你的时候,可奔放的很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