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功夫,是擒拿格斗术。”
“对!对!对!擒拿格斗术,我也要学格斗术。”
“要说学那个,少爷可比我厉害多了。”
“哥哥再厉害,又没空教我,鸢鸢姐,以后,我就跟你混了。”
寇溦觉得乏了,她又躺下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林鸢让寇姝去外间写作业,她一个人看着寇溦。
林望来给寇溦送粥,寇溦还没醒,他就拉了把椅子,坐在边上,静静地看了寇溦一会儿。
寇溦好像做了什么不好的梦,表情特别痛苦,牙齿咬得咯吱响,出了一头的汗,衣服都湿透了,水淋淋的。
“大小姐,醒醒,大小姐,”林鸢小声的叫着寇溦,轻轻拍着她的脸颊。
寇溦眼睛睁开了,可是人却迷迷糊糊的,好像在神游天外。
“慧雅,慧雅……阿祥!阿祥……”寇溦嘶哑地喊完,又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林鸢吓得不行,她从小和寇溦一起长大,从来不知道她认识的人里面,有叫慧雅和阿祥的人。
林鸢还在疑惑着,寇溦又握着拳头敲打自己的头,拉扯头发,看起来异常痛苦。
林鸢紧张地赶紧按了医生的铃。
“鸢鸢姐,今天,是?什么时间了??”寇溦问林鸢。
“啊?什么?”林鸢想了想说,“大小姐,今天二月十日,正月十六,花灯节。”
“今年是,二零一几年了?”寇溦问完,似乎很害怕,又很愤怒。
自己使劲地掐自己,好像一点儿也不知道疼。
“今年是二零零*年。”林鸢说,“你怎么了?大小姐,你只是昏迷了二十几天,不是几年。”
“二零零*年二月十日,快十九岁了……那还没有开始。”寇溦苦笑了一下,就闭上眼睛,又躺下了睡着了。
医生来了,林鸢向他说明情况,担心寇溦的脑子留有后遗症。
医生又做了检查说:“患者的一切机能正常,她这样可能还要反复几次,不要吵,让她好好休息,精神养好了,加以锻炼,身体就恢复了。”
太受罪了,林望看着这个他和妻子从小捧在手里疼大的大小姐,鼻子一酸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