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陈启元说的这些都是指向张进章,可是张进章都已经死了,可以说是死无对证,此案到这里就是结案了,显然赢思萁不是这么认为的。
鄗城建设虽然进行着,但是没有不透风的墙,很快在这些监工中谈论着,只是大家都当面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背后都是在嘀咕着张进章的死。季陶来到这里好些日都未曾饮酒,酒瘾有点来了,出去找酒喝,这个地方都是新建之城,根本没有像样的喝酒之地,都是在离城不远处简易搭设的房子做点小生意,也算还是热闹。
“官爷今真不凑巧,最后一壶酒已经被那几位官爷买走了。”
季陶顺着店小二指的方向,看见三个穿着官服模样的人正喝着说着什么,自己就走过去想讨一口酒喝,解解馋。刚走没几步就听见。
“张大人太可惜了,贪那么一点点就畏罪自杀了。”
“你知道什么,那是肥差,比他以前管理主城墙修建那是天壤之别。”
“张大人不可能贪污,我跟他干过主城墙,我知道他的为人。”
“哥几个说啥呢?今酒没有了,来讨口酒喝。”
“哥几个喝酒,今是不凑巧最后一壶酒在我们这里,来喝一口吧兄弟!看你这也是修建鄗城的,在那片当差。”
他们虽不认识季陶,看穿着知道也是鄗城这里官府当差之人,便让他坐了下来。
赢思萁是调来档案查看才明白张进章二年前是负责鄗城主城墙修建的,后因工期延误被朝廷降罪处分将其免职,鄗城建设很多人都受到了处分,于是张进章管理鄗城建设这些人吃喝拉撒的事情。他还发现自那个时候开始郑正贤开始掌管这个鄗城建设,郑正贤举荐的张进章做现在的岗位,按理说一个被免职之人,一般官员都避之不及,谁还去冒着风险举荐?
赢思萁来到了郑正贤的家中,他是连忙相迎,很不意外就像是老朋友经常来往的感觉一样,二人是简单的寒暄后,商议采石迟迟跟不上城墙修建的需要,对此都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商议也没有个结果,眼看到了吃饭的时间,郑正贤安排下人准备了一些饭菜。
“赢大人寒舍是粗茶淡饭,将就吃一口。”
赢思萁看到吃饭之处摆设很普通,甚至说是毫不起眼的布置,也就是一个普通百姓家庭的布设,看到一个瓷器细洁坚密,呈灰白色,夸赞这个非常漂亮。
“盛酒之用,自己泡的酒,偶食用,大人饮酒正好解解乏。”
赢思萁也没有推辞,也是忙碌了这么久,确实有些乏,抿一口夸赞这酒不错,有甘甜之味,似有药香之味。
“大人果然是品酒好手,这酒是我加入几味药材泡制而成。”
很快传回来消息,张进章和郑正贤都是师从一个老师,也就是说他们以前是认识的,这些郑正贤为何从不跟自己提及。张得风还告诉他,张进章在这里还有一个相好的女子,这个事情几乎都没有人知道。
“张兄你现在都这么八卦了,连这也能打听到,厉害!厉害!”
当他们进屋发现屋内根本就没有人,稍显的有些零乱,不像是女子住的地方。看来是有人在找什么?可能是担心有人来了,匆忙的就走了,赢思萁他们在这个院子的前后看看能不能有些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