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思萁明白了,这是柳姑娘离开了邯郸,让赵杰先不要急,慢慢说说情况,赵杰将自己离开这里去找柳若汐,自己在那里等待,结果等来的是一封离去之信。赢思萁还想劝说他,冯芙澜忍不住了说道。
“赵大人恐怕不光是柳姑娘走了,还是回家看看夫人在不在吧!”
赵杰听冯芙澜这么一说,愣住了似乎是没有听懂什么意思。
“我们现在回府看看夫人在不在?在那是最好跟夫人道歉取得她的原谅。走吧都愣着干什么。”
几人慌慌张张的来到府中,赵杰询问下人,说夫人在他走后,没有多久就带着丫鬟出去了,但去向不知,赵杰慌忙来到内室,看桌案上放着锦绸,拿起锦绸上写着:加笄之年,恪守家训,知书达理,桃李年华,一堂缔约,良缘永结,望其镜妆,梳头至白,操持府中,上上下下,一心侍君,唯恐不及,夫外出之,府门三望,盼其归来,心安喜之,时之今日,年华六载,未有一子,吾心不安,容颜渐逝,夫有二心,新欢将至,实乃难见,故此一别,望君保重,偶有念之,不枉秦晋。
赵杰一看这不是离家出去了吗?心急如焚,自言自语的说道:“怎么办?”
赢思萁建议去夫人家看看,他们又到柳家,柳家人告诉他们根本就没有回来,赵杰这回可是真傻了,夫人到底去哪里了,瘫坐在一旁。
“早知有今日,何必当初啊!现在想起夫人的好了。”
赢思萁示意冯芙澜不要再说了,询问赵杰再好好好想想,夫人会去哪里?你们以前常去的地方?兴许能够找到。
赵杰带着他们去了邯郸城郊的风亭阁,那是他们每年都要去的地方,踏青之时赏沿路美丽景色,赵杰看她喜欢那个地方,就在买了一块地,盖了几间房子,闲暇的时候,都会去哪里种种菜,养养鸡什么的。可是现在除了偶有鸡叫之声,房舍空空。
柳家知道自己女儿不见了,上门来找赵杰,岳父是训斥他男女之情误大事,女儿有什么意外,定不会轻饶他,岳母是哭哭啼啼直说自己女儿命苦。可怜赵杰现在是脑袋一片空白,任凭他们是怎么说,都是一言不发。
他让所有的人都离开自己要静一静,赢思萁一看现在留在这里也是起不到什么作用,劝说赵杰的岳父岳母先回去,他们已经安排人在找,一有消息马上告诉他们。
“你看你们男人贪色的下场吧!这么好的夫人让他给气走了。”
“冯姑娘现在就不要再说赵大人了,现在我们是要想办法尽快找到夫人,你看赵大人现在多可怜,还是要帮帮他。”
“张得风你怎么现在当起和事佬了?”
“经历这个事情赵大人也是受到惩罚了,我就是看着他可怜,说句公道话。”
“你们俩就别说了,夫人他们有六年的感情,我觉得不会这么说走就走,只是现在气头。”
“我是女人,我懂女人的心。”冯芙澜气愤的说。
赵杰在旁边是借酒消愁,嘴里也不知道在嘟囔着什么,时不时冒出个夫人等等。赢思萁召集他们把事情再捋一下,看看有没有找夫人的线索。赢思萁看着夫人写给赵杰的信,反复看着,对赵夫人的情真意切,毫无怨言,言词之中肯深深的打动。
“赵夫人一定还在邯郸城,就凭这信中的府门三望,盼其归来,这八个字我敢肯定。”
赢思萁自己边说边看他们,只见冯芙澜在擦拭眼泪,问其为何而哭,她说赵夫人写的太感人了,只可惜托付错了人。赢思萁说赵大人赵杰是有些毛病,但是人是个好人,他现在流露出来的就是真情所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