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她杀了的心都有,他急切地问:“那车祸跟厉秋白有关吗?”
贺灼闭了闭眼睛,放好照片,将庄简宁搂在怀里,耳朵贴在他心脏处,像是不想让他听到这样龌龊的事情一样,一手捂住他的眼睛,另只手捂住外面的耳朵。
艰涩开口:“那个时候,贺老爷子不想看我父亲整日消沉,我父亲本来就是他最看中的儿子,便计划将贺氏集团给他掌管。厉秋白无意中听见贺达和贺尔的杀人计划,你猜她怎么着?”
不等庄简宁开口,他冷笑一声,“她没有将计划跟我父亲说,也没有揭发贺家那些人,只打了个电话给毛小叔,说我父亲想不开可能要自杀,请求他去好生劝慰。”
庄简宁瞳孔骤缩,好一出借刀杀人!
怪不得那天毛君对待厉秋白是那个态度,没有拿把刀直接捅到她心口窝都算是克制了。
自己的生身母亲心毒成这样,贺灼这么多年究竟遭受了怎样的磋磨,得有多痛苦多难受。
他猛地从贺灼怀里挣扎出来,跪在他身边,被领带绑起来的手腕往他脖子上一挂,将贺灼的头紧紧按在自己怀里。
心疼的几乎要呼吸不上来,比刚才以为贺灼要跟毛君旧情复燃不要他了的时候还要疼,喉头一阵阵发紧,声音小的几不可闻,“贺灼,以后我来疼你。”
贺灼没有听见他呜咽了一句什么,只是更用力地搂紧了他。
十八岁之前他都活在厉秋白的阴影下,高考好不容易为自己争取一次,又遭受车祸重创。
厉秋白陷入昏迷,他以为可以渐渐摆脱内心桎梏,迎接新生。
却在和毛君的调查中,得知他父亲和毛小叔当年分离以及车祸身亡的真相。
这个真相犹如铁锁,将他牢牢地拴在了十八层地狱之下。
他闷在庄简宁的怀里,轻声呢喃:“谢谢我的小钥匙。”
庄简宁知道贺灼情绪不佳,眼下他只能想出一个让他极度快乐的法子。
往下坐,寻到他的唇,含住他的唇瓣,像贺灼往常做的那般,伸出舌尖抵开他的唇缝,又探去他齿间。
他真的好喜欢跟贺灼接吻,也好喜欢跟贺灼做.爱。
就算贺灼夜里睡觉也要将东西放进小花里,他也没觉得奇怪。
他很喜欢两个人紧紧交融在一起的感觉,像是永远都不会被分开。
不会像贺灼父亲和毛小叔那样被分开。
贺灼感觉怀里的人跟个小狼崽子似的,抱住他一通猛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