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紧咬的牙关,看他紧攥的拳,看他即将失控却更加性感的脸。
庄简宁吃会儿糖,累了就玩一会儿。
贺灼觉得这一个小时,才是自己生命里最难捱的时刻。
他微昂起头,灼灼地看向吃糖的少年。
糖里包的浆爆出,洒了庄简宁一脸,他将浆抹在糖的表层,又吃了会儿。
“宁宁。”贺灼脑中一片空白时,无意识地轻喊了一声。
终于缓过天灵盖爆炸的余韵,肌肤的焦灼和被无数蚂蚁毒蛇啃咬的噬骨感终于消失。
心里是从未有过的平和宁静。
庄简宁怕贺灼一直被束缚带勒着不舒服,他站起身将五处束缚带全部解开。
贺灼用胳膊撑着身体坐起来,伸手揽过庄简宁。
吻住他的唇,用舌尖和唇瓣一寸寸抚慰他泛酸泛麻的口腔。
上午去面试,下午又在医院担惊受怕了半天,晚上连饭都没吃。庄简宁靠在他肩膀,渐渐涌起困意。
“贺先生,我好累啊,咱们上去睡觉吧。”
贺灼揉了揉他柔软的发顶,将他抱着坐上轮椅,回了二楼卧室。
简单冲了个澡,庄简宁的头刚沾上枕头,便陷入深眠。
半夜醒来,睁开眼睛,贺灼没有拉最外层的厚重窗帘,月光透过薄薄的纱帘,满室莹白。
转头,贺灼呼吸绵长,难得的安眠。
他小心地拿开贺灼的胳膊,轻手轻脚下床去了浴室。
睡眼惺忪地在马桶边站了半天,听见贺灼在身后问,“怎么了?”
庄简宁被惊醒,想起什么似的,去拿玉。
贺灼坏心思地拿开他的手,反复推拉手边的玉,直到听见水滴声和尖叫声同时响起,这才缓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