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没事人似的。
贺灼气的不想理他,铁青着脸下了车。
庄简宁一脸懵,这变态大佬真难伺候。
辛苦准备的礼物他说不要就不要,还板着个臭脸。
跟着下了车,才发现他们到了郊区的一处陵园。
怪不得贺灼今天亲自到校门口等他。
庄简宁回忆了一下剧情,难道今天是贺灼父亲的忌日?
贺灼是遗腹子,生来就没有见过他父亲。
巧的是,他父亲也是死于车祸,十几年后,他母亲因车祸变成植物人,自己双腿残疾。
庄简宁心里一酸,贺先生真可怜。
此处是一片山坡,水泥路两旁绿树成荫,阳光从树叶缝隙处透进来,在贺灼身上留下斑驳的光影。
庄简宁快走几步,跟推着轮椅的小张道:“张哥,我来推贺先生吧。”
坡道还挺陡,小张看他瘦胳膊细腿儿,不放心,推脱道:“我推更合适一点。”
他本意是想说,这种体力活助理做就行了。
庄简宁却不乐意了,一只手放在椅背上:“我跟贺先生是合法夫夫,他是我老攻,我推怎么不合适了?”
贺灼差点被自己的唾液呛死。
这没心没肺的小混蛋倒是什么都敢说。
小张一向敏锐,最近他就察觉到贺先生和庄简宁之间的磁场变化,他没敢再说话,将把手让给庄简宁,自己站在后方以防万一。
前方突然传出一道苍老的声音:“是阿灼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