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微带无奈的呵笑，悠然传来：“发现问题了么？”
“唔。”
项星下意识地点点头，却又淡笑了笑，“我倒觉得不是问题啊，不就是换个风格么？”
说着，她忽似想到了什么，不禁又皱起了眉头，“难道，你的粉丝们，是极端到连风格都不许你换的那种么？”
“……”
闻言，听筒那头的男人，不禁沉默了好一会儿。
半晌后，才又低低地戚笑一声，嗓音微凉，“不许我换风格的，并不是我的粉丝。”
“……那是谁哦？”
小家伙问号蹦了满头。
想了想，眸眼不禁复杂地一敛，“难道是邢穆？”
“怎么说呢……这里头的牵扯，有点复杂。”
只听左砚轻啧了声，像是深深吸了口气，又沉沉吐出。
嗓音道仍旧是透着些许憋闷，只淡淡道。
“这么说吧，我在出道之前，背后的资方便要求我，只能使用目前这种风格与人设，否则，便算是违约。”
男人说着，忽又笑了一声，话语间透着些微嘲弄，“只要我不妥协，我是注定只能用那一成不变的现状，继续走下去。”
“……嗯？你说的是，不妥协？”
小家伙直接就没听懂。
违约和不妥协，难道不是一个意思么？
是她听错还是什么，总觉得被左砚这么一说，反而有了些前后矛盾的感觉。
“这里的不妥协，不是指娱乐圈这方面的。”
左砚听出了她的不解，却又没明说什么。
只继续道，“因为有这些复杂的因素，我才会变得迷茫，才会提出休整三个月的暂退要求。”
“才会试图让你替我算一算……看看未来的我，究竟走在哪一条道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