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稳懂了,“等于我就是赶在风寒入内之前,通过锻炼,把它们彻底逼出去,风寒一去,发烧自然就好了。”
“说的不赖!”羊叔越来越对方稳刮目相看了。
“那我就更没有后顾之忧了!”
方稳再燃斗志,咬紧牙关,轻跳,把住头顶阶梯,提身上栏杆。
摩天新世纪,自顶至下,四百多米,方稳一点一点攀爬,半途有短暂停留,但没有坐下休息,前后用了四个小时左右,他,真的爬到了最顶层的栏杆!
当他翻下栏杆后,往台阶上一躺,再也使不出分毫的气力,连呼吸都那么的沉重,就连眼皮子,都撑也撑不起来。
“侄儿!侄儿!”
羊叔少有的慌张,它明白方稳不可能再有力气薅它羊绒,此时的方稳基本上已到达了死亡点。
羊叔闭上眼,它要自我脱下一撮羊绒,这样的方法,其实对于羊叔来说,也是相当痛苦的。
它按到方稳的下巴,打开他的嘴,一撮羊绒从它身上脱落,慢慢落进方稳的口中。
虽然方稳没有力气嚼羊绒,但羊绒里含有的补给丸,会在口水的黏融下,慢慢渗出液体,顺着咽喉,流入方稳的胃里。
“呼……”
羊叔长出了一口气。
方稳弥留之际,身体忽然感觉到,好似有一道电流流过。
全身又有感觉了,口中的羊膻味,没有那么冲,反而那么香,比喝羊汤吃羊肉都香。
方稳使劲嚼了起来,狼吞般虎咽,羊绒入胃,暖流涌动,上涌下涌,左涌右涌,那感觉又强烈又舒畅,又翻腾又痛快,说不明,言不语,就是感觉好到不行不行的。
动动手指,睁开眼睛,方稳身体慢慢恢复到了正常状态,他看看羊叔,呵呵笑了。
“羊叔,是不是我起来后,开始反蛙跳下楼?或者又要练出新花样?”
方稳坐起来,对于入魔训练,已经没有那么抵抗了。
“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