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然其实听见那句话了，他眸光在她身上停顿片刻，转移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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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市依旧热闹，反正初筝一到这种地方，王者号就不会放弃发任务。
初筝买了一堆乱七八糟，末世前看起来有用，末世后毫无用处的玩意。
陆然跟在初筝旁边，看着她花流水似的花晶核。
“你的晶核哪里来的。”陆然还是很好奇这个。
少年贴在她耳边，说话的时候，气息直往她脖子里灌。
“捡的。”
陆然眉峰微扬，眼角都透着几分笑意，让他的脸看上去更是惊为天人。
“我怎么没看见你捡？”
“你看见就不是我捡了。”
“……”好有道理无言反驳。
初筝带着陆然往前面走。
夜市卖什么的都有，这个什么包括这个世界上，可以用来做交易的任何东西。
一些女孩穿着暴露，站在角落的地方，男人随便给点吃的，这些人就会跟着走。
这些人都是没办法，她们没能力去杀丧尸，想活下去，只能如此。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男人的怒骂也随之传来。
“靠！小贱人！怎么才这么点东西？啊？你是不是偷藏了东西？”
前方不远处，一个女孩子被男人踹到地上，四周围观的人对此见怪不怪，甚至都没多少人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