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衣对于阵法,有一种非常惊艳的灵性与直觉。
此刻,这样想的人又多了四个。
然而与此同时,衣衣却肯定的打断了四人的想入非非,“我见过这个阵法!在藏书阁一楼。”
她用千笔的笔尖点了点,“阵眼,在这里,宫欣……”她回头,本来是想对着宫欣交代的,结果看到了自己后面的三个人,然后就卡住了。
“……”
话说你们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一个个都很闲?看我一个小孩的涂鸦之作?衣衣心里腹诽着,头上冒出来的冷汗却宣告着她并没有这么镇定。
但毫无疑问,衣衣是非常庆幸的,庆幸自己没有用出“超纲的东西”,至于后来对于问号页面的解释,也完全可以归结于“曾经看过”“所以觉得应该那么画”“身体对此有记忆”等。
面对着三位大佬炯炯有神的注视,衣衣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来圆场,她下意识压低了声音,“那啥,我看过那本书署名是宫麦,我觉得这座洞府可能是我们宫家祖先留下的。”
说完后,她才想起自己说了什么,心中一震的同时,又有些失望。
是的,她并没有撒谎,这个法阵是从那本书里看到的,里面还有一些衍生的变种。
与其说是一本书,不如说是一个小册子,夹杂在另一个大部头里面。
阵法本身很复杂,看在外人眼里,或许就是一些儿童的涂鸦,胡编乱造的线条,当时,衣衣还没有从斩尘那里学到如何根据“原本”弄出来“同人本”。
有了册子的例外后,斩尘才开始跟她讲。
有一些阵法是一脉相承的,往上溯源,有一个祖阵,通常来说很粗略,但同时就像一个架设好的模子,后来人可以往里面填充别的,又或者改变一些细节,让它的作用达到自己想要的。
衣衣心念一动,将之戏称为“原本”小说,和由小说情节、人设、背景衍生出来的“同人本”。
正因为好好恶补了一番知识,还起了一个这么有趣的名字,衣衣才对其印象如此深刻,仅仅是一部分,就有了由衷的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