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欣深吸口气,心说受教了,她的路还长着,她还有那么多不懂。
比如该强硬时要强硬,该软和时也要软和。
能伸亦能屈。
一场宴会在其乐融融中慢慢度过,努力催眠自己的衣衣都不知道赞美之词什么时候停下了。
某一刻,她把自己从菜肴中拔出来,目光无意间瞥过主位,却见宫老夫人在,二长老在,再一看席上,某些有过一面之缘的宫家高层在,但却有一些和宫家主与大长老一样不见了。
她突然看向旁边,宫柏一如自己在安静吃着东西,从不离身的肖峰却不在。
衣衣蒙了一下猜测,应该是就荣老与齐家谈事情去了吧?
果然啊,宴会不止吃吃喝喝这么简单,不过这跟自己没关系,她复又低下头,心说只要宫家仍然能安稳地做那个四大势力之首,现状皆不变,就好了。
逃命,然后重新开始什么的,简直不能更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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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结束时,已经很晚了,疲惫不堪的衣衣照常在宫欣家住下。
感受着身体各处传来的痛楚,她清楚炼体是必须进行下去了,然而当拿出下午带过来的赤血膏时却遭遇了斩尘的阻止。
“为什么?我会注意不发出声音的?”
衣衣以为斩尘是担心这边动静被肖峰听到,然后动用灵识查看,到时候一切将无所遁形。
亦或者炼体时排出的杂质味道太过刺鼻,让人生疑。
然而斩尘却说,“小爷今天外出时,又发现了一个七阶强者。”
“……”衣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