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欣是为谁背了黑锅?
衣衣心中忽然对她升起了一股同情,或许一部分脑子清醒的人会看透这些,可更多人会把矛头指向宫欣。
她,相当于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但这是为什么呢?
她不是宫家这一代最出色的嫡女吗?
这样做,就相当于在走钢丝,一个弄不好,宫欣就会被废了。
付出如此大的代价也不惜去做的会是什么呢?衣衣猜不出,也没想过要去提醒宫欣什么的。
她这个仅仅有着只言片语的外行人都可以推测这么多东西,没道理宫欣会不清楚。
要知道宫欣可不是前世那些个懵懵懂懂的八岁小孩。
如此思考了一路,衣衣觉得,自己虽说是嫡系,可真实地位不过是一小透明,比外姓人强不了多少,这种一看就很不简单的大事真心无需多想,想多了也参合不进去。
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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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睡了个饱饱的觉,今天衣衣的精神格外的好,一大早起来练了一通酣畅淋漓的奉天决第二式,虽然经历处理千手球那一晚后,便无知无觉晋级到了武徒三层,但第三式,还未熟练掌握,只能磕磕盼盼地打出来。
且结束后,整个人也会特别疲倦,根本达不到活动身体的目的,倒还不如继续练第二式。
又洗了个澡,衣衣吃过早饭,想了想把那堆元材料给带上了。
毕竟兽潮月不结束,他们不能回家,行李早先搬过去了。
今天正是兽潮月的第一天,虽然身在宫家,看不到乌衣森林的情况,但一路走来,她明显感觉到空气中多了一股紧张与肃杀。
路上行走的人也不如原本轻松随意,多是步履匆匆,脸色凝重,少有还挂着笑的。
不知不觉,因为状态良好而气息温和的衣衣也慢慢冷了脸,她低着头,一言不发,速度却快了许多。
很快,她就来到了宫学府,出乎意料的是,明明时间还早,此刻丙班的人却都来了大半。
相比下来,衣衣倒是来得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