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虫嬉笑：“哪儿能啊，我还得指着大家一起发财。”
那小厮抬头打量几眼萧殷和叶缱缱，问道：“两位客官打哪儿来啊？”
叶缱缱紧张的在袖子里搓着手指，她该说什么？！
旁边萧殷平淡道：“从北直隶来。”
小厮记了下来，又问：“公子家中从事什么营生？”
这摆明了是客户普查！问的这么细致，是山庄背后的人害怕有眼线浑水摸鱼进来吧。
叶缱缱不了解这个时代的背景，决定一个字都不说。
只听那边萧殷回答：“私盐买卖。”
小厮和王虫都惊的看向他，萧殷本人却一脸云淡风轻。
叶缱缱见状心内大呼不好！
萧殷难道是说了什么离谱的事？会不会被人看出端倪？！
小厮心有余悸道：“公子，官府可是强定了不许民间自己贩卖开采盐山，您这不对吧。”
萧殷看着他，露出几分不耐烦：“天高皇帝远，我们都不怕，你怕什么？官府律法也定了不准私开山庄，大家都是赚不干不净的钱，还分什么对与不对？”
小厮再度瞳孔地震了。
他连忙站起来躬身：“是是是，您说的对，我们也属不得已问清楚情况，只是我们这庄子里不仅有赌坊，还有私妓坊，公子带了姑娘来，是想玩点什么？”
他这又是在试探叶缱缱的身份了。
不等叶缱缱说话，萧殷揽住叶缱缱的肩头：“我带婢女来见见世面，为了让她开心来花钱，你问的这么详细，难道你们有规定来此地不准带女人？”
王虫见萧殷要生气了，忙按着小厮的耳朵低语几句，小厮立即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拱手道歉：“失礼失礼。”
他从屉子里又拿出两个面具递给萧殷和叶缱缱，见叶缱缱不解，小厮耐心解释：“进去玩都得带，这是规矩。有的达官贵人不方便露面，害怕被人看见，戴着面具就方便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