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一刀捅破猪的喉咙,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噗噗!”
一股热乎乎的鲜血,淋满了一家人的脸。
众人都笑了。
猪的传导神经特别慢,让猪接受已死的事实,需要一段时间。
鱼也是如此。
“快用大锅烧开水!”
很快,母亲就架起了一口大锅,这锅和情侣酒店的圆床那么大,又是两个钟头,日上三竿,大锅水才完全烧好。
给猪褪毛很简单。
一把刀,就这么轻轻地,在皮肤上刮两下,毛就褪去了。
90摄氏度以上的水,效果极好,水温也特别重要。
忽然间,父亲把尖刀刺入猪的肚腹里,划拉!里面白色的肠子露在外面,整锅沸水被染红。
父亲走到一个偏僻的角落,抖了抖,让里面的屎,尽数掉落。
“卧槽!我发誓这辈子再也不吃猪大肠了。”
“哼……猪肠最好吃了。”
母亲接过父亲手里的猪肠,高高兴兴地走到小溪边清洗去了。
“儿子你看,这是什么?”
陈建国拿出一条白色的糊状物,在陈惊面前晃了晃,水龙头清洗后,父亲居然对着它吹气。
眨眼之间,就变成了皮球大小的模样,看样子还有点瘪,又拿出了打气筒,这才满意地拍打两下。
“猪的尿泡,给你。”
陈建国使劲拍了下,那尿泡弹出两三米高,手指再轻轻一弹,漂浮在陈惊的面前。
陈惊双手捧住。
然后,父亲开始拆除猪的骨架,一边拆着一边说道:“儿子,你看清楚,不同部位的猪肉的售价可不一样。”
“你以后买菜的时候,不要被无良商家糊弄了,过来,我教你辨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