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纳闷,宋年摸了摸鼻子,“我睡会儿,准备等会儿去酒吧,有看上眼的我就带回来,行不行?”
这货,还想去约人?
陆西玦一个拖鞋摔过去,“你不怕得病啊!去做这些事情,随便找个人上了,亏你也想得出来!”
要是得病了,找谁?
宋年一时委屈,“可是我就想去找个男人,我心里不痛快不舒服!他都可以找女人结婚了,我怎么就不能找男人了!”
陆西玦多想说,你不是也结婚了吗?
可是她说不出口。
他们和宋年,终究是不一样的。
到处都是不一样。
宋年没有和她接吻生孩子,对她也没有其他的感情。
两人是真正意义上的合作伙伴。
但是侯厉渊不一样。
他是去享受生活了。
把宋年抛弃了。
陆西玦知道劝告没有用,只得叮嘱一句,“早点回来,不要玩的太晚了……”
得到这话,宋年跟得了圣旨似的,立马欢呼起来。“行,我保证,不会惹事!”
这话说的多了,陆西玦都听得厌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