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年很着急,“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你半个小时没找我了,我来接你,你要吃药吗?”
“吃什么药?”
烈川声音冷的骇人,却还是要问清楚。
电话那头沉默几秒,宋年极力隐忍,“她人呢?”
“她没事。”
烈川试图稳定情绪,却还是忍不住怒意。
“没事个屁!”
宋年要崩溃了,“我要过来接她,你给我等着!”
宣示主权的男人,像是在对他示威。烈川没有说话,挂了电话,保持沉默。
医生拿出营养液,开始给她擦拭手背,撩起她袖子的时候,指尖一颤。
烈川自然也看到了。
他咬牙,掀起她的袖管。
手腕上手臂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疤痕。
她……
割过腕。
他心头一抽。
那些疤痕有旧有新,最新的一条疤痕,才刚刚结痂。
他翻开另一只手,同样有那样的疤痕。
多,太多了……
旧的新的,覆盖在一起的,让他喘不过气,这些疤痕像一个个耳光,将他扇的无处可逃。
“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