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
或许最可怕的感情就是如此,没有爱,也没有恨。
“在就聊,不在就不聊。”
陆西玦笑的很敷衍,“你说的,该不会是我的前男友?”
她原本只是猜测。
没想到,项少译的眼神让她心头一空。
还真是他啊。
她点着烟,笑了。
“陆小姐真聪明。”
项少译往后一靠,包厢门被推开,服务员带着男人进来,“烈二少,请进。”
一板一眼,那身材和样貌。
和五年前,还真没什么区别。
陆西玦摁灭了手中的烟头,不知道项少译这是什么意思,看着她回来,就跟猫捉老鼠一样,好玩呢?
不过,她还是打了声招呼,不够认真,敷衍的很,“烈二少来了,请坐。”
这么陌生,这么疏离。
谁也不曾想过,这个女人,曾经在五年前,深爱着这个男人。
烈川衬衫衣袖挽了起来,找了个位置坐下。
一个大包厢,三个人,实在浪费。
项少译一点都不甘示弱,“二少,既然她是你昨晚求来的,那我也就长话短说了,我要的那笔生意,我今晚想看到你们烈家的退出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