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房间,烈若水看着床上男人身上缠着绷带,也是不太好受的样子,给他倒了杯水,“胃里出问题,吃了东西又吐,我喂了点盐水,睡着了。”
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折磨。
烈川“恩”了声,唇色苍白。
“是黄毛带你出来的,他人呢?去了哪里?”
烈若水很关心这个问题,“他不是应该和你一起来?”
昨晚半夜,烈川一个人出现在哨兵口,是被哨兵背回来的,要不是他们发现,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危险。
烈川揉了揉眉心,伤口倒是不太疼了,但整个人还是很虚弱。
“他走了。”
昨晚,黄毛开车把他送到山口就走了。说是要去做自己的事情,没脸进来。
他自然没挽留。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他也不例外。
“知道了。”
他眉目清冷,“你去看看她。”
这时不时的,就让人去看陆西玦,烈若水哭笑不得,“有什么可看的?睡着了,你现在这样儿,能去看她?等伤口好点再说。”
她顿了顿,“军医说再晚点,可就危险了。你也是才退了烧,怎么就不懂这些?”
与其让陆西玦担心,还不如说他已经脱离危险。
这样更能让人心安。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