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风吹至脚边的那照片上刺眼的一幕,他的心就像被人用锤子砸了一下般,闷痛闷痛的,一丝浓浓的血色戾气滑过他半垂的眸底。
君漠,敢动我的人,本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呵呵,你白轻谣的脑子应该没有这么笨吧?”
池雅双手交叉抱胸,背靠在男人的怀里,眼神轻蔑中带着嘲讽:“我家漠漠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进我宿舍的男人是他,而跟我在戏场亲吻的男人也是他。”
不知检点,水性扬花的狐狸精什么的,不知道她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用这些话来批判她吗?
“我亲的是自己的男人,又不是你的男人,进我宿舍的是我自己的男人,也不是你白轻谣的男人,你急什么急?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吗?”
说完,不等她回话,池雅又耸了耸肩:“哦,我忘了,你一向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自以为是地以我家漠漠的女人自居,还将出现在我家漠漠身边的女人都手段残忍地折磨死了。”
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池雅精致的小脸上带上了一抹浓浓的怜悯:“唉,真是可惜了那些女人,也不知道当她们的父母见到自己的女儿被毁容,被砍断了手脚,被拔去了舌头,被扔进了红灯区折腾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是什么滋味。”
“不可能,那明明不是他,你在骗我。”白轻谣目眦俱裂,声嘶力竭地吼着,望着池雅的目光带着恨不能咬死她的血腥杀气。
后面的话她完全没有听到耳中,此刻她一心都是池雅前面所说的话。
她无论如何都不相信,在自己心目中一直高高在上、只能仰望的男人竟然会为了另一个女人而做到这个份上。
白轻谣跌跌撞撞地扑向君漠,脸上带着卑微的哀求:“君大哥,你告诉我,她在骗我对不对?这个贱人是骗我的对不对?”
“嘭!”
君漠将池雅往怀里一带,随后拥着她往边上一移,白轻谣就扑了个空,且因为惯性而一头狼狈地栽倒在了地上。
“哼,本帅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管,别再让本帅从你口中吐出任何辱骂丫头的话,否则本帅可不管你是什么身份。”
白逸轩将一身狼狈的白轻谣扶起,才一脸阴沉地盯着君漠:“君漠,你不要太过份。”
他白家的人可不是他说杀就能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