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君大哥现在被她迷住了,您要是直接去……怕只怕……。”白轻谣眼含担忧,继续不动声色地煽风点火。
果然,本就怒火中烧的君夫人更气了:“嚣张?哼,我倒是要看看,她到底有什么能耐,竟然能迷住我的儿子!”
一个偏僻山村来的小孤女而已,就怕她心比天高,却命比纸薄!
“我之前也劝过君大哥,但没想到那个女人太嚣张了,竟然怂涌君大哥对我动手……呜呜呜……”
见火侯差不多了,白轻谣双目盈满泪珠,低头捂脸轻轻地泣了起来。
“我可是一心为他,这么多年时时刻刻都在担心他的身体,日夜不停地研究解药,没想到如今君大哥却……”
“轻谣,别哭,你这些年的付出伯母都看在眼里,君家也很感激,我们一定会给你一个交待的。”
君夫人有些心疼地轻轻拍着白轻谣的肩膀,口里安慰着,目光却落在了从楼梯上走下来的健壮男人身上。
白轻谣懂得适可而止,用纸巾轻轻地擦干眼泪,红着眼睛表态,祈诚而卑微。
“嗯,我不求别的,只求君大哥还能像以前那样待我,不要让我在炼药的时候,还会想起他为了一个一无是处的女人而要对我动手。”
让君漠突然接受自己,这是不可能的,白轻谣自己也明白,所以她目前的希望是,君漠还像以前那样,讨厌其他所有的女人,对她却不远也不近,不好也不坏,她就满足了。
起码不要像现在这样,为了池雅那个贱人而伤她的心。
“你这个孩子,真是……”
这么高贵的身份,却爱得如此卑微!
同为女人,君夫人是真心心疼白轻谣,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道:“你放心,他回来后我跟他父亲一定好好教训他。”
他怎么能对轻谣一个女孩子动手呢?
他难道不记得自己的身体全靠轻谣这孩子才能保持如今的状态?
他这样做,岂不是恩将仇报,又自断后路吗?
“嗯,伯父伯母,你们不要怪君大哥,他也是着了那女人的道才……”
在君父面前,白轻谣也不敢太放肆,更不敢耍太多的手段,稍稍提了一句后,从金色的手提包中取出了一个塑料小盒子递给了君夫人。
“这是这两个月的药剂,麻烦伯父伯母帮我转交给君大哥,我就不当面给他了,我怕他还在生我的气。”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