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慕莞一脸寒气,“透得不能再透了。”
好了。
死了。
这天聊死了,气氛也死了,盛予墨,也打算让人死了。
“予墨,你不是来聊剧本的吗?”盛五爷觉得自己好难,东南西北的难,“对了,刘导已经打算拍你这个剧本了,是莞莞写的吗?莞莞真是好文采!好才华!你们郎才女貌,不,莞莞有貌还有才,哈哈、哈哈、哈哈……”
盛予墨黑着脸不接话。
好尴尬。
刘导头上一排问号,“啊?”
他什么时候答应了要拍这个了,他剧本都没看过呢!
盛五爷挤眉弄眼,疯狂暗示。
憋说了!
没看到要出人命了吗?
他家这侄子可不是个正常的。
“我、我看看吧……”刘导要哭了,这是要逼良为娼的节奏吗?
他拿起了那本日记本,苦着脸翻看了起来。
半个小时过去。
刘导放下了日记本,脸上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