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御跟在符曦身后，一路上都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院子里，符曦找了个地方站定，转过头就看到秦御站在距离自己一步远的地方。
符曦朝着秦御伸出手。
秦御走过去，用手将符曦的手包裹住。
“要处理掉？”
符曦点头。
她将被红光裹住的人面丢到地上，“这张脸就是瞿如的脸。”
符曦说着丢出一抹淡金的符光到人面之上。
人面发出一声嘶吼，却只能被困在原地，动弹不得。
“那些人取走了瞿如的一只翅膀改造成了手臂移植到了成暄的身上，瞿如的怨气附着到手臂上，一旦手臂脱离，怨气就会开始成长，吸收掉宿体作为养分，直到宿体变成一副白骨。”
秦御握着符曦的手，第一次在符曦的手中感觉到凉意。
“你似乎很在意这只瞿如。”秦御出声，这种感觉在之前见到符曦跟成暄动手时，他就已经感觉到了。
符曦捏着符光的手微微攥紧，“算是旧识，我的那把刀便是用瞿如的尾羽混合了其他东西做成的。”
话落，符曦看向地上的人面，“可惜现在它已经死了，留下的怨气不是它，不过倒也省了麻烦，免得不好下手。”
秦御突然将符曦拉到跟前，伸手抱住。
符曦整个人撞入秦御怀里，一股清冽好闻的气息顿时传来。
这股气息似乎与之前从秦御身上嗅到的气息有些不同。
不过都很好闻。
符曦下意识吸了口气，就听到秦御在耳边道：“交给我来处理。”
秦御说着将符曦紧紧揽住，同时伸出手朝着地上的人面挥了过去。
纯净的灵气落到人面之上，人面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丝哀嚎就已经消失在原地。
“好了么？”符曦靠在秦御身前，发出的声音有些闷闷的。
秦御将人抱住，摇头，“还没有，再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