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怎么……”
秦颜示意成芊斐住嘴，自己则是朝着符曦走过去。
成暄仍旧坐在那里，只是视线忍不住瞥向符曦的方向。
那样子好似符曦对他做了什么一样。
“符小姐。”秦颜走到符曦面前，只是却变了称呼。
“成夫人。”符曦迎上秦颜的视线，神色从容。
没想到符曦会称呼自己成夫人，秦颜脸上唯有不悦，只是不起成暄的事情，这些不悦自然也就没什么可提的。
“今天是除夕，本不应该闹出不愉快，我想你应该不是故意害成暄跌下楼，这件事就此算了，我不想让老爷子烦心，你说呢？”
秦颜一番话看似不追究，却无疑是认定了符曦推人下楼。
符曦站定不动，眼神却愈冷，“我想成夫人误会了一件事，我没有推成暄下楼，至于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也只有他自己清楚。”
“符曦，你想惊动老爷子不成？”秦颜皱眉，她不想大过年的惹老爷子不快。
符曦摇头，她也没有想要折腾秦老爷子的意思。
“既然成暄现在还没有稳定下来，不如就等他恢复过来再谈这件事，如果真是我所为，我立刻离开秦家。”符曦语气平静，脸上的表情更是没有丝毫变化。
秦颜没想到符曦会这么说。
皱着的眉头越发收紧。
倒是成芊斐见此又跳了出来。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别反悔！”
如果不是今天日子特殊的话，成芊斐简直想要现在就把符曦赶出去。
秦城看了符曦一眼，眼中多了一丝困惑。
他本以为符曦只是被秦御护在身边的小姑娘，却不想……
也许他该重新估量这个人了。
……
符曦回到房间，却没有急着睡下。
她将浴火从口袋里带出来。
“帮我去盯着成暄。”符曦说着指尖轻轻戳了浴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