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了吧?”
“到了,昨天就到渝州了,怎么了?叫你们来又不来。”
“不是,以后又不是没机会。那什么,我有点事儿和你说。”
“说呗。吞吞吐吐的,啥意思?不像你呀?”
“我感觉不太好张嘴,琢磨好几天,不是怕给你添麻烦嘛。”
“你有毛病,给我添什么麻烦哪?行就行,不行的就不行,痛快的不好啊?什么事儿?”
“这段时间吧,有几个人总往我这边来,说是想买我配方啥的,我说不卖还来,现在说要盘我店了,让我关门。”
“嗯?哪里来的牛逼人啊这是?这么大口气。”
“不认识,刚开始还挺好的,就说想学什么的,后来就翻了,说是什么有人,肯定让我开不,给我三千块让我走人。”
“最后一次啥前来的?”
“昨天下午,估计今天还得来。”
“你没给安保那边打电话呀?”
“这不是,不好意思嘛,和人家没亲没故的,也没啥关系。”
“你这性子,我是真服了。行,我叫他们来两个人,陪你等着。挺牛逼。”张彦明挂断电话给安保那边打了过去,把情况说了一下。
张彦海两口子自己开的店面在小区北头,已经快离开小区范围了。
张彦明安排好了又和张彦海说了一声,告诉他别急也别怕。这个还真算不上什么大事儿,就是社会上那点毛病。
挣钱了呗,街面上那些感觉有几下子的就眼热了,想掺合掺合,又不想花钱不想干活。这事儿多了,全国各地到处都一样。
三大爷他们第一家店算是在小区里面,守着超市入口,要不早也有人来搞事情了。
只有张彦良那边稳当,他两口子现在就做烘焙,不显山不露水的,挣的一点也不少。
挂了电话,孙红叶的声音传了过来:“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