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就笑：“这家伙，现在了不得了，嘴叭叭的。不犯法，去呗。那我还不兴问问哪？”
“就是想去了呗，还不行啊？”丫头不乐意了：“那还不是咱家了呀？犯法不？我就问问你，犯法了不吧？你就，犯法不？”
“你爸爸妈妈全在这边，去办公室干什么？”
“我们去爸爸办公室玩会儿。”
“你们干什么去？”张妈那是眼观六路耳听方的，孩子的一举一动就全在她的监控之下。
三个东西从屋里钻出来，顺着游廊往前面走。
“也不打。”
“哎呀，没事儿，你胆儿真，我爸爸可好了，从来不骂饶。”
“去二叔办公室啊？”栓子有点发怵，在张彦明面前他还有点放不开。
“对的对的，你可以尝尝，吃过就知道了。”
“哎呀。”张悦拍了一下脑门：“走，咱们去拿来。你看看就知道了呗。”
两个丫头对视了一眼，眨巴眨巴眼睛，都不知道该怎么。脯就是脯啊，香蕉片儿就是香蕉片儿，怎么？那是啥？
“啥是脯？香蕉片是啥？”
“还有脯，二叔喜欢吃枣干，还有香蕉片儿。”唐豆豆给补充。
“我爸爸办公室里有牛干，可好吃了，我都不告诉别人。”
“嗯，很好吃的。”张悦也点头，孩子，自己喜欢的东西被朋友认可就是一种高兴事儿。
“嗯。”栓子嚼的像个仓鼠似的，使劲点头。
“好吃不？”张悦盯着栓子问。
“我爸四年就能去了。我不想去。”
“为什么？”
“不远哪？那一年光鞋都得走漏好几双。那大冬的顶风冒雪的走那么远上学，愁不愁人？夏还行，还能摸摸鱼啥的，那边离大河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