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好像有点不太好办,也不知道两边通不通车,两边的银行搞没搞银联什么的。
“现在干什么呢?”
“种地呗,猫冬就去县里市里打打零工,这不是快过年了嘛,都回来了。”
“没想着进城啊?去市里。”
“去不了,家里这么多地呢,户口什么的,再说哪来的钱?城里啥不要钱?挺好了,一冬天也能挠抓个万块钱,比过去那不强多了。”
农村虽然闭塞,收入低,但是花销也家里都有地有产出,一家老小吃嘴是够了。各有各的活法吧。
也不是所有人都能适应城里的生活状态。
到了张彦君的大爷家,张彦良熟门熟路的打开栅栏门带着大家进院。
“四叔?四叔啊。”
“在屋呢,叫魂啊?”
“你看谁来了。”
“谁呀?”老头推开房门往外看:“妈呀,大君?二明?小小辉?哎呀妈哟,你们怎么回来了?快进屋,冻着没?这几天成冷了。进屋进屋。”
哥几个就叫人,跟着进屋。张彦良也没走,他家丫蛋儿和满柱家淘小子也跟了进来。
“四爷,他们给我们分糖了,分了好些,冰沿上谁都给了。”
“少吃点糖,吃多了牙就掉了。”
“才不能呢,我牙都掉过了。”
大爷去拿暖壶和饭碗,农村也没有水杯,全是上碗。
“中午在这吃,我去喊你大娘回来弄饭。”
“大娘去哪了?”
“在老四家打小牌呢。我把老三老四家都叫过来,也省着你们一家一家走了,还抱着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