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思焉边哭着边朝门口走:“你还是我男神的,还是我男神……”
女人的哭声逐渐地远去,段易言三言两语解决了这个,再次面无表情的将门彻底锁了,还直接摁了免打扰服务。
昏暗的房间内没有声音,推门进去时,阮皙单薄雪白的身影半趴在棉被上,乌黑带了一点卷的秀发披散着,将她巴掌大的脸蛋挡住表情,过于安静,半天都不动。
段易言已经完全冷静了,走过去拿了件白色浴袍包裹住女孩的身体,将露出的漂亮后背挡住。
随即,也解开绑在她极瘦手腕上的领带。
阮皙卷曲的眼睫微微一动,在恢复自由被扶着坐好后,表情凉凉的,扯过旁边的白色枕头,不带眨眼的直接朝段易言的脸扔去。
她扔完一个枕头,又扯旁边的继续扔。
整个房间乱七八糟的,段易言笔挺的身躯就站在床沿,任由她无声地发着情绪。
阮皙把床上的东西都丢向他,没东西扔了,就搬起照明的台灯扔过去。
砰一声,砸在了段易言西装裤的脚边。
她脸蛋泛白地皱着眉,许是因为情绪太激烈,连呼吸都有些困难起来。
跪坐在床边,一点点慢控制着。
段易言等她紧闭双眼,完全的冷静下来后,才伸出手臂,把她单薄的身子抱住。
是很亲密的姿势,将带了点青色胡渣的下颚拿去贴着她白嫩的脸蛋,嗓音有些微微泛哑:“阮皙,我想和你做.爱,很想。”
他有这方面强烈的想法,喝了酒看到她就有了。
阮皙甚至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她不清楚在段易言心中自己算什么样的工具人?用来联姻的,还是在他有欲望的时候可以拿来用?
她不管段易言喝了多少,丝毫没有动摇自己心中的坚决想法。
“我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是喜欢你有错吗?”
阮皙睁着雾蒙蒙的眼睛,盯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脸庞,问出口时,全是心碎的声音:“你是不是想跟我做一对没有感情的豪门塑料夫妻,可是段易言,你有没有想过你千方百计让我迷恋上你,就永远不可能做到。”
她心眼小到看见他和姜静格喝酒就难受,偏偏有身份却没资格去说什么。
阮皙一点点推开段易言,故意不去看他的神情:“你今晚喝醉了,先睡一觉吧,说不定明天醒来理智就回来了。”
说完,她伸出白嫩的脚,要下床。
段易言一手把她拦下,正当阮皙情绪再次被挑起时,见他语调平平的说:“陪我睡一晚,明天上午去离婚。”
他到底是不想给她最真实的感情,情愿离婚也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