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棠立即应道:“‘日’字。”
“没错。这种行棋方法叫‘飞’。‘飞’一般用在扩充己方的疆域和压迫、攻击对方时,它又分‘大飞’和‘小飞’两种,方才这相隔一路且斜着行棋的走法叫‘小飞’。”
“也就是说‘小飞’只能隔一路斜行吗?”小家伙问。
“对。”
小家伙便在隔两路的斜对角处放下一白子,问:“老师,这就叫‘大飞’吗?”
上官澈看了顿时眉开眼笑,摸她的头说:“正是,我们月庭真是一点就通啊!”接着他又问:“月庭,看出‘大飞’的棋形像什么了吗?”
小家伙看了看棋形,道:“像个‘目’字。”
上官澈满眼赞许地看着她,微笑道:“又对了!月庭真棒!”
他见时间已不早,且知她身体不舒服,遂温声道:“月庭,今天就上到这吧,老师后天再来。”
小家伙正学得入迷,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满心的不舍,依依不舍地说:“老师可否再给我多讲一点?”又忙补充道:“我现在感觉好多了,我能行的。”
上官澈轻轻摇了摇头,说:“不是老师不肯教,是你真的该休息了。”
小家伙一脸不舍地看着上官澈,道:“老师,我的病明天说不定就好了,您明后天都来可以吗?”
上官澈伸手摸她的脸,温声道:“可是老师希望你好得彻底些再学习,这也是你娘亲的意思。”
“可是我真的感觉好多了。”江月棠坚持道。
上官澈伸手将她抱住,叹着气说:“还是好好歇息两天再说吧,我们先前学了这么多知识点,这两天你正好可以好好复习一下。”
小家伙这才点点头,然后将头埋进了他的胸膛。
他便更紧地抱住了她。
那种被呵护和珍惜且莫名地心安的感觉又来了。
她这时才发现自己有多庆幸遇见了他,有多依恋着他。
这是一种模糊了界限的感觉。
和他的忐忑不安所不同的是――她感觉奇妙、安心,且幸福。
“月庭。”上官澈轻声地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