戌时还不见人影,浣纱眼皮直跳,桂子大咧咧的也坐不住。
跺脚嚷道:“急死人了,小姐去哪里?”浣纱制止她大嗓门。
“嚷什么?在等等,小姐就和二公子一块回来”。
小姐不见也不能嚷嚷。两人急火火到李念那。
“小姐呢?”李念刚回来,见两个丫鬟跑得满头是汗,问两人道。
浣纱变了脸色,她们还找呢。浣纱悄悄问,“小姐没和公子一块?”
李念的头嗡地就大了。他直奔薛尚的房间,房间里空无一人,日常用品也不在。薛尚竟是不辞而别。
李念心里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是不能说破。薛尚这个混蛋,他拿他当君子,却没想是忘恩负义的伪君子。
浣纱当时就蒙了,李念竟然不知小姐行踪,小姐无缘无故失踪,小姐不会被拐了吧?
一个可怕的想法浮现。不可能,不可能,浣纱安慰自己。
浣纱倒没把宝钏和薛尚联系到一块。“此事不宜声张,一旦宝钏回来,传出去宝钏不好做人。”
李念告诉两人不要声张,他去禀告夫人。
李念匆匆过来,王夫人知道这是有急事。李念扑通跪倒地上,看看左右,“你们都下去吧。”王夫人屏退左右。
“母亲,宝儿不见了。”
“宝钏不见了?她许是和两个丫头淘气?”王夫人知道这个假设不成立,宝钏是大姑娘,不会没有分寸地玩闹。
颍王?王夫人想到颍王。也不可能,王府之家最讲礼节。
“母亲,薛尚也走了。”王夫人根本不信,这两人风马牛不相及,宝钏怎么会自毁前程?
长安城实行宵禁,晚上不回来也没法去找。
“你们兄妹一处学习,沟通得多一些,平日里就没发现什么端倪?你这当兄长的心也是大。我做母亲的也有责任,平日里对宝钏疏于管教。出了这档子事,若是传出去,让李府的脸面往哪搁?”王夫人唉声叹气。
李念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都怪自己,他在自责,明明看出端倪,就该不留情面,将薛尚撵出府去。
或是禀告母亲,对宝钏晓以事理,劝戒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