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平匍匐在地,艰难的咽了口唾沫,颤巍巍的说道:“小人的确未曾去过公主墓葬,此事,我,我是听来的!”
乐清喝问道:“从何处听来?”
葵平又是一抖,说道:“小人村中有一老妪,不知姓名,却说自己是花族之人。她来到我铁牛村之后,收了小人之女为徒!公主墓葬之事,小人也是偷听她二人密话而得知的!”
乐清闻言,双眼一亮,急问道:“她二人现在何处?”
葵平偷偷抬起头,怯怯的看了一眼葵枨,低声说道:“我为迎族长,事先便将那老妪逐出了山谷!我女儿不知善恶,随她离去了!”
乐清大怒,喝斥道:“混账!那二人必定知晓更多的秘密,你竟私自将他们放走!”
葵枨听得皱起了眉头,说道:“圣令如此心急,倒像是比在下还在意本族宝藏!”
乐清一愣,方知自己有些失态,推手一礼说道:“世子勿怪,我也是为花族着想!据葵平之言,此二人定然对宝藏之事知之甚深,不能就这样轻易放走她们啊!”
葵枨冷笑道:“怎么做,在下自有定夺!”说着,葵枨看向匍匐在地上的葵平,问道:“你说的那老妪,身旁可有一个年轻道士?”
葵平怔了怔,急道:“有!有!姓河!年纪二十出头!”
葵枨闻言,竟是笑了起来,而且越笑越大声,越笑越张狂。
乐清看的疑惑,问道:“世子为何发笑?”
葵枨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你可知当初叫武天陷于苦战,却还没能拿下的人是谁吗?”
乐清猛然凝重,问道:“难道?”
葵枨点头大笑:“没错!就是他说的老妪,和那个姓河的道士!哈哈哈哈哈哈哈!葵平!!”
葵枨猛然大喝了一声,惊得葵平冷汗直流。
“你险些害死我,我能饶你!你欲害我父,我也能饶你!但你放走那老妪之罪,天都饶不了你!!”葵平狰狞的喊叫着,“你知道那老妪是谁吗?她!就是我花族出走多年的公主!樱缇!”
乐清愣在当场,那几个铁牛村的村民也楞在当场,就连隐在房顶的河六四都是一愣。他还是第一次听闻李氏的姓名。
而最惊愕,最震撼,最呆滞的,还是葵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