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六四站在一旁,还保持着伸出双手的姿势,呆呆的看着马归厄,脑子里已经是一片空白了。
“大惊小怪!”马归厄轻声说道,转身走开了。
等到马归厄走远,河六四猛吸了一口气,咽下嘴里的口水。
抬头看了看高耸入云的石柱,河六四不禁摇头感叹:这还是个人嘛!
看了一会儿之后,一挑眉,走向了厨房。
接下来的几天里,依旧重复着第一天的事,马归厄上石柱打坐,河六四凿护臂,顺带负责自己的三餐。
几天下来,马归厄的行动极为规律,清早指点河六四几句,然后就上到柱顶打坐,黄昏下来后教训河六四几句,晚上就回房了。
而且无论河六四起多早,马归厄永远已经起床了,也不吃饭。
对此,河六四既惊愕又好奇,心说这个怪老头难不成是不睡觉吗?怎么会有人不吃饭呢?
于是,在好奇心的趋势之下,河六四在这一天夜里,偷偷来到了马归厄的茅屋外。
在夜色的掩护下,河六四潜到茅屋门口,蹑手蹑脚的拉开了门,猫着腰走了进去。
借着洁白的月色,河六四发现,马归厄根本就不在屋子里。
河六四搓着下巴走了茅屋,心中无比的纳闷,想破头皮也想不通马归厄去哪儿了。
难道又去打坐了?
想到此处河六四不禁抬起头望向石柱,石柱顶端空空如也。
怀着满腹的疑惑,河六四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河六四起床就看到马归厄站在院子里,检查着河六四这几天凿的护臂。
指出了护臂上的几处偏差之后,马归厄就又跳上了石柱顶端,开始了一天的打坐。
河六四也开始了一整天的凿刻,经过这几天的联系,河六四凿石的速度大大提升,而且隐隐觉得浑身的气力也变得精纯,能够让自己随意调配,
这样的进步,本该令人高兴,可河六四现在心里,全都是对神秘兮兮的马归厄的好奇和疑惑。
就这样,太阳又落山了。
马归厄照例教训着河六四,河六四嗯嗯啊啊的点头应付着。
等到马归厄气哼哼走开,河六四将手里的石锤和石凿一扔,偷偷跟了上去。
这几天的好奇心,已经让河六四心痒的想要挠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