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
“太好了!”河六四兴奋不已,却也不忘说道:“孙大哥你暂且养伤,我和小武继续打听消息,等你的伤好了,我们再做打算。”
听河六四提起小武,孙既直一阵犹豫,最后还是说道:“六四,我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什么话?”
“武兄弟的城府太过深沉,今日我便看出他出去召那二十个纯阳之人的目的不纯。”
“目的不纯?他根本不知道那二十个纯阳之人是干什么用的啊!”
“你还记得他当时对我说过什么吗?他说他不想送死,你又相信他不会弃你于不顾,所以他去叫这些人的目的,只能是想让他们去送死。”
“可这些都是你的猜测而已。”
“我虽也不能空口妄言,但我受你一声大哥,所以有些话还是要说清楚,此人工于心计,善分利害,日后于你必有害处!”
“不会的!小武绝不会害我的,要不然他当日怎么会舍命让我逃生?”
“人在冲动之下无论何事都做得出来,但在直面生死,分清利害之后,就会好好计较一番了。”
孙既直诚恳地说着,河六四又一次陷入了沉默当中,小武的改变,他也是看在眼里的。小武工于心计,可河六四也不傻,他那些旁敲侧击的话,河六四怎会听不出来?
天色渐晚,太阳已落下山去。
忽然,茅屋外传来一丝轻响。孙既直眉头一皱,抽出桌上的铁剑,身形一闪便闪出了门外。速度之快,连河六四都没反应过来,见到蜡烛晃动,才发觉孙既直冲了出去。
紧接着屋外传来一声闷哼,一道黑影摔进门来。
黑影重重地摔在地上之后,急忙就要爬起来,却被闪进屋内的孙既直一脚踩在胸口,重新躺在了地上。
“你是何人!”孙既直厉声问道,又看了看此人身穿甲胄,疑道:“官军?”
突然,茅屋外又是一阵响动,数道黑影闪了进来,手中钢刀寒光阵阵,将孙既直围在中间。
接着,门外又走进一人,身穿甲胄,手挎佩刀,一副偏将打扮,沉声说道:“道长休要伤我弟兄!我等只是想问二位的生辰八字。”
“生辰八字?”孙既直一皱眉,“你们是大日圣佛教的?”
边说,孙既直紧紧地握住了手中的长剑,仿佛眨眼间就要出鞘,就连一旁的河六四也悄悄拿起了一块砖头。
来人闻听,先是一愣,随即摆了摆手,让属下退去,然后拱手一礼,说道:“道长误会了!我等乃赤仓北部尉麾下将士,并非大日圣佛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