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些话落入孙氏族人的耳中,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在他们听来,这就是嘲讽,这就是别人对他们的嘲讽。
孙权虽然失踪了,或者说已经死了,但是孙权依旧是孙氏名义上的家主,而步练师就是名义上的家主夫人。
家主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成了别人的女人,还为别人生下了孩子,这让这些孙氏族人如何能接受的了。
更加让他们接受不了的是外界没人讨伐,唾弃那对奸夫**,反而对她羡慕,嫉妒。
“老夫人,您说句话吧!”
有孙老夫人同辈的族人焦急的喊道。
“如今步练师已经成为了刘辩的妃嫔。这是无法改变的事情了!”孙老夫人缓缓开口。
孙老夫人是个聪明人,正因为她聪明,孙权才会放心将孙家交给孙老夫人。
孙老夫人对步练师这件事可是看的很清楚,她明白事到如今,根本不是她能够改变的了,步练师已经生下了刘辩的女儿,成了嫔妃,住进了皇宫,这辈子见面的机会都寥寥无几了。
“嫂子啊,我们知道这件事已经成了定局了,可是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啊,我们孙家必须要给说法啊!”
说话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他是孙坚的堂弟,在孙府中地位仅次于孙老夫人。
“这步练师说到底是主公的妻子,是孙家的家主夫人,代表着孙家的颜面,如今主公失踪,她却暗地里成了刘辩的女人,还瞒着我们给刘辩生下了女儿,这叫什么事啊?”
男子苦恼的说道,四十多岁的人了,已经是爷爷辈的人了,孙氏沦落至此,对于他来说其他的都不那么重要了。
唯独有一样东西他看得比性命还重,那就是孙氏的颜面。
“你打算怎么办,步练师现在的男人是刘辩,是皇帝,以如今孙氏的样子,我们能怎么办?”
“而且燕京这里也并没有流出对孙氏不利的言论,这些事情也是你们自己想出来的。”
孙老夫人反驳道,说真的作为一个女人,她并没有男子那么重视家族名誉,当然也不能这么说,应该是孙老夫人无法做到吹毛求疵。
“嫂子,的确这燕京,这幽州,这河北都没有人会议论刘辩,说刘辩,说步练师,说我孙家一句坏话,可是中原,关外,川蜀,江东,荆州了,他们可不止是议论,他们会大肆宣传。”
“这件事对于仇视刘辩的势力来说正是机会,他们会用这件事将刘辩贬低得一无是处。
更重要的是那曹操,那曹操一直想掌控江东,我孙氏在江东的影响根深蒂固,曹操绝不会放过这次机会在江东宣扬,毁掉我孙氏的名声。”男子义正言辞,激动的说道。
“那你准备怎么办,你觉得这件事还能控制的住吗?”孙老夫人质问道。
“是啊,这控制不住的,但我们终归要做些什么,挽回我孙家的一些颜面。”
“嫂子,孙氏可是倾注了兄长,伯符还有主公的心血,孙氏绝不能因此颜面尽失,成为天下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