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成霜见孟染一副无语的模样, 便解释道:“贵派之舞, 此前一直略有耳闻,却从未有幸一观。这几日,虽是修行之舞, 在下看来亦是有张有弛,颇有灵韵隐藏其中。是以,在下想能多些机会琢磨,那,总得名正言顺些,才好呆久点儿嘛。”
你也知道自己来了挺久的哦?孟染只好道:“既是如此,晚些时候我会去寻师姐, 一叙此事。”
谢成霜对孟染拱手称谢:“有劳。”
谢完了,谢成霜又问道:“若论棋力, 孟道友与宋掌门, 孰胜?”
孟染笑了笑, 答道:“在下的棋力, 十年前如是, 十年后的今天亦如是。谢掌门觉得,吾与师姐,棋力孰胜?”
谢成霜起先皱着眉头,其后一副恍悟的表情点了点头, 对孟染道:“那,我先告辞了。”
孟染站起身来相送,谢成霜婉拒了相送, 走到门口时,又转过身来叮嘱道:“还请孟道友记得在下所托之事。”
“……”孟染不想说话,拱了拱手当作应答。
待得晚些,孟染去寻宋玺说了此事。其中利弊宋玺比孟染更为清楚,自然允了此事。
随后,也不知这位谢掌门,是往星罗宗说了什么。隔了没几日,天舞门的弈棋一课刚刚开起来,星罗宗便过了好几位弟子,说是来给天舞门的弟子做陪练。
于是,等倪飞回了一趟五音门,和两位师兄再一起过来时,赫然发现天舞门的客舍,被星罗宗的弟子占去了好些间。
“我觉得星罗宗,威胁到了我们五音门,作为天舞门第一友派的地位。”倪飞端坐在孟染书案对面,一脸严肃的对孟染问道:“吾友,你怎么看?”
孟染想说,第一友派这种事从来就没有定论好吗。人金祖门可是上辈子的交情,大师姐和杨岚小时候还睡过一个被窝呢。你这么说,问过杨海了吗?
孟染不想理会倪飞,把白秋云从执事堂传音叫了过来。
白秋云看到一脸严肃,赖在孟染桌案对面的倪飞,扶了扶额:“来,跟我走,外务这种事你问三师兄,不是白问吗?”
倪飞很严肃:“那我问谁?”
“至少你也该问我,或者二师兄。”白秋云答道。
“那你回答我?”倪飞被白秋云拖出去时,还没放弃要个答案。
“这还用问?我跟你,当然第一好。”白秋云的声音从还没关上的门外,传了进来。
孟染看着整理到一半的笔记,忽然觉得被喂了一嘴狗粮。
阿元走的第一个月,想他。
阿元走的第二个月,真的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