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骆驼,待到那时,你说我的碑文上会写些什么?”
瘦骆驼沉思片刻,道:“其实我觉得,立碑不留字迹最好好。就像无字天书,留给后人无限瞎想。”
李士群气道:“为什么不是遐想,而是瞎想?”
“主任,自古汉……汗滴禾下土。”
瘦骆驼暗自庆幸,没有把汉奸两字说出来。
李士群岂能听不明白?脸上变色。
“瘦骆驼,胜者王侯败者寇,这一点你不明白吗?”
“主任,明白明白,我怎么能不明白?”
李士群道:“你明白什么?我到现在还不太明白。”
“主任,我不明白。”
“你不明白,你跟我白话这些你却不明白??”
“主任,那我似明白,非明白。有一点明白,有一点糊涂。郑板桥说的好,难得糊涂,那就是说的我。”
李士群用力掐着下巴。
“瘦骆驼,好好干,将来我给你立碑。就写舌战群炉。”
“主任,是舌战群儒。”
“不不,你是舌战群炉,那火炉呼呼冒着火,都是你吹的。”
瘦骆驼从来不知道脸红,嘿嘿笑道:“只要能传后世,管他写什么。主任,那吴队长立碑该如何题字?”
李士群张口就来道:“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主任,真是贴切。我跟着你学会了做人的道理。”
李士群气的浑身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