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川课长，瘦骆驼替代您，那您晚上……”
中川不等甄稳说完：“我已有地方去，那里戒备森严。”
甄稳听到此话心中一动，没想到来此，竟然有意外收获。
急忙转移话题，让中川的思路离开他刚才说的话。
“中川课长，李主任身体恢复的可好？”
“应该可以，听说再有三五天就可以出院，岩田给他那一枪，离心脏还远。”
中川没有听出自己的口误，把莫孤独说成了岩田。在他心中，两人都是枪法出众之人。
无意识的想着两人，并没有发现说错。
甄稳在德国训练时，老师讲过，折磨一个人最好的办法不是皮鞭和烙铁，而是不让他睡眠。
三天不睡，记忆力会下降百分之四十，五天不睡，脑袋混沌程度已可以达到百分之八十。
记忆力也会减弱百分之八十，何况中川已有八天没睡，实在是困倦之极。
甄稳很有信心道：“中川课长，莫孤独发觉破绽，就会弃瘦骆驼而去，这件事情会让他震怒，让他认为，这是有意侮辱他的智商，下一步就是疯狂的报复？”
“哦？”中川打个哈欠，“如此说，好像有道理。”
门外响起脚步声。
甄稳提高一点儿声音道：“中川课长的意思，从这几天的情况看，瘦骆驼假扮，没有起到什么大的作用。是否还用他继续假扮。”
中川困倦之极，只想赶快休息。也没有多想，顺口道：“不用了。”
外面那人已站在门口，不用回头就从中川的反应能够感觉出来，进来的人是横路。
甄稳道：“不打搅中川课长，您多多休息，我这就告辞。”
利用中川脑筋现在迟钝，甄稳当着横路说出这些话，是为今后中川若是想起，也好用横路来证明中川说过此话。
中川的确忘记此事，只记得自己要去造币厂睡上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