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停下手怒喝:“开枪算什么本事?”
莫孤独枪已回腰,踏前两步,左右开弓就是两巴掌。
人人都认为他会躲开,可偏偏两声脆响,他却躲无可躲。
莫孤独很生气,抬腿一脚,那人倒退三步,坐倒在地。
这几下动作如电光火石,其他几人立马傻眼。
柴啸风还要想挽回些面子,踏前两步。
“没想到军统竟然藏龙卧虎,不知如你何称呼?”
车夫怒道:“你还不配知道俺师父是谁?”
这句话正是刚才那人的翻版。
柴啸风冷笑道:“既然如此,我来领教一下你师父的枪法?”
车夫撇撇嘴:“你没枪比什么枪法?幼稚。”
柴啸风:“哼,胆小就不要说得冠冕堂皇?天下人自有定论,不知谁幼稚,后人自有评说。”
车夫嘿嘿冷笑:“你若有本事六枪都贴着大块头脑皮飞过,即不打破他的脑袋,还要让他感觉火辣辣的疼,再言比试。”
“什么?哈哈,”柴啸风道,“纯粹是幼稚。”
雷大鸣摸摸头顶。
车夫冷笑:“你眼瞎,看不见芝麻看不见瓜?看不见他头上的毛发,还看不见这货的指甲?”
柴啸风扭头看去,鹰眼长臂那人听到车夫之言,这才打量指甲。
看罢,不由的脸上变色,一瞬间由红变白。留长的小拇指甲,剩下的已经豁牙漏齿。
柴啸风脸色变红,这太尴尬了。别说邵魁手掌前伸还在运动之中,即使纹丝不动,自己也没那本事一枪打中。
雷大鸣苦着脸,子弹高速的摩擦,擦出六条隆起的血痕,的确火辣辣的疼。
柴啸风心在收缩,雷大鸣头上可是长着厚厚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