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的人目光都在谢老八身上,不知他拿着吸管吸汤喝是几个意思?
谢老八吧嗒吧嗒嘴:“这位小姐,借我报纸看看。”
不等席秀珍回答,伸手抢过报纸,假装看了起来。
“你这人怎么不懂礼貌?”
席秀珍说话声音绵软似莺,即使斥责,声音也很好听。
“懂,怎么不懂。你说哪款礼帽我不懂?是男士戴的还是女士戴的?”
“小姑娘你多大了?看你不像本地人。”
“我叫谢老八,在这上海不说说一不二,那也差不多了。”
谢老八自顾卖弄,没想到此时甄稳和憨二宝走了进来。
“姑娘,我可不是吓你,你来路不明,只要我到门前喊一嗓子,你信不信立马来人抓你。幸好今天我心情不错,只要你和我走一趟……”
甄稳一使眼色,憨二宝在谢老八肩头一扒拉,“扑通”谢老八仰面朝天跌倒在地,后脑实称的砸在地上。
服务员急忙过来:“先生,店里不许打斗。”
甄稳拽把椅子坐下,把特高课督查证拍在桌上,服务员见状不敢多说,退出去向老板汇报。
谢老八捂着脑袋爬起来没敢吱声,他还没看到督察证,却看到了憨二宝。
酒楼上,憨二宝以一敌六,谢老八见到他哪里还敢吱声。
想要离开,又被憨二宝站在路中挡住去路,一时尴尬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你是什么人?现在就到门口喊人,喊不来人……”甄稳坐在椅子掏出枪拍在桌子上,“喊不来人,子弹侍候。”
憨二宝闪开道路,谢老八哆哆嗦嗦走到门口,见甄稳两人没有跟来,出了门撒腿就跑。
“小姐这是你的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