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宸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问，只是当他朝自己靠近一步，她便后退一步，直至背部抵在墙上，无路可退。
“嗯。”
顾倾宸没敢去看他，只是垂着眼眸，看着地板，最后视线停留在自己眼前那一双被擦得亮堂堂的黑色皮鞋。
“你在躲我？”
顾倾宸心里猛地一陡，随即连连摇头否认。
“那你为何不敢看我？”男人的嗓音透着一股浓重的醇厚感，像经过发酵储藏的龙舌兰，还带着一股诱惑。
顾倾宸条件反射地抬起头，当看到慕衍眼眸里藏着的一丝笑意时，才意识到他不过是在逗自己。
“慕总看起来好像很清闲。”顾倾宸没好气地说道。
闻言，慕衍也并不在意，只是弯唇一笑，认真地说道：“不忙，还好。”
顾倾宸：“…………”
两人离得有些近，顾倾宸有些不自在，正想让他离自己远一点，却听到他说道：“替你查的事，有些眉目了。”
顾倾宸眸光流转，精致小脸上的灿烂笑容极其明艳，满是抑制不住的欣喜，“真的？”
“嗯，”慕衍说着停顿了一下，“不过要想完全查清楚还没有那么快。”
顾倾宸点头如捣蒜，可下一秒脸上的笑容却逐渐褪去，心里的挣扎被无限地蔓延开，她想过要和眼前的男人保持距离，可是在冥冥之中，他们已经牵扯不清了。
她开始有些后悔了，后悔一开始就不应该请他帮忙的。
慕衍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开口问道：“几号放假？”
“啊？”顾倾宸一愣，有些没反应过来。
“上次说，等你放假便一同回趟寒城，忘记了？”
顾倾宸没忘，只是现在她不敢奢望让他陪着一起去。
“大概还有两个星期，”顾倾宸想了想继续说道：“我可以自己去的。”
“嗯？”慕衍眉间轻轻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