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业，你觉得，谋划整个刺杀行动的人，是谁？”
沉默许久，霍银小声询问道。
林业正看着路，脑海计算着之后的路程要怎么走，在听到霍银的话时，转头看他。
接着又转头看向后排，其他人坐在后面，轻闭眼小憩，趁着现在暂时没有危险进行休息。
“……会玩纸的人吧。”
林业小声说道，毕竟其他人随时都会醒的，所以没说的太明白。
但这话霍银当然是听懂了的。
“……也是呢。”
他也猜到了答案，脑海中联想到那个形象了。
“你在动摇？”林业忽然问道。
“没有，你怎么这样问？”
“刚刚那个路口应该左转的，你直行过去了，”林业说道。
“而且已经是第三次了。”
“……可能吧。”
毕竟和自己对线感觉挺复杂的。
而且1602要塞是生是死，都会因为“他”的选择而定向，如果说他没有多想，是不可能的。
“会不会是分身？”林业顿了一下，问。
“这次的拦截虽然作风严谨，但还是顺利的被我们绕过去了，如果按照分身一定程度思维变化，那么可能就是分身做的。
“是分身反噬了么？”
霍银沉默，摇了摇头。
“不会，至少总策划的不会是分身。
“实分身上限只有四个，这是我在序列1的时候就固定没有增长的了，我的四个实分身都在这里，不可能会有第五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