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呈昭还没离开太远。
顾辞九想要留住姜欢，姜欢率先丢下一句让她没法阻止的话:“呈昭还在外面等我。”
顾辞九张张口，话都没说出来，尔后她瞥到还在等车的昭哥，算了，欢姐不想跟着来就不来。
“走吧。”苏明皓重新说了一遍。
“嗯。”
从咖啡店出来，苏明皓拦下了一辆出租车:“今天没开车出来，先搭出租车回去吧。”
“没事，不过出租车太贵了，也可以搭公交回去。”
苏明皓笑而不语，手一抬，替她打开后门:“不碍事。”
顾辞九只好坐在车内。
只是苏明皓还停在外头，没进来。
顾辞九抬头打量了他一遍:“你不坐？”
苏明皓轻咳:“你坐进去些。”
“啊？”她以为苏明皓要坐在前面，只好往里面挪了挪，苏明皓跟着坐过来。
两人都保持着距离。
“你公司在哪？”顾辞九觉得有些尴尬，找了话题来聊。
“余氏。”
“……”
“泽离开了，空缺的位置只好由我去。”
“他们也答应吗？”
“我本来也一直在他公司下打手，不过那会我跟我弟在海外管。所以，问题不大。”
他之前也已经提前跟余鹤打过招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