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烂人。”
“可我不介意。”
顾辞九反驳他：“怎么会不介意，哪怕是很小很小甚至不了察觉的隔阂，只要有隔阂，无关大小，有就是有，而有就是介意。”
他指尖轻触：“你这是强词夺理。”
她说，“可很有道理，不是吗？”
余谨言脸上挂着凉薄地笑意：“没有。”
她突然不想跟他交谈，这种人，分明是在耍无赖。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在耍无赖？”
顾辞九整个人僵硬，若不是在自己家中，她还真以为他什么时候给她装了个24小时可查的摄像机。
“是又怎样，不是又能怎样？很重要吗？一点也不重要。”
“嗯。”他安静地看着，直至脸上再无半点笑容，连眼里的星光，也在一点一点的暗淡下去。
“我问你个问题吧。”余谨言说。
顾辞九不像他，猜不出他此刻是什么样的表情，会怎么看她。
她抿了抿唇：“你可以说，但是我有权保持沉默。”
“无所谓。”仿佛她的答案不重要。
既然她的答案不重要，那他又何必多此一举问她这个问题。
“我只是想让心死的透彻。”他再次猜中她内心的想法。
“呃……”这算不算被他报复回去了，算了她何必想太多，“你说吧。”
“为什么重来也不肯多看我一眼？”
顾辞九惊愕地盯着消息，内心已慌，他是怎么知道自己重来过？
难道——
他也是跟着过来的人？
她准备问他。
结果，她的微信已经被他拉入黑名单。
她退出聊天界面，点开联系人，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号码应该也被拉黑了吧，她在号码上犹豫许久。或许，这一次，是真的再也没有可能加回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