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芷兰不敢答话,因为她怕自己一开口就笑了出来,只得憋着笑摇头。
陈泽再道:
“这就是了,为师所求甚多,什么荣华富贵啊,安逸享乐啊,但独独,就没有这威严,要它来做甚?冷不能穿饿不能食的。”
陈泽这话倒是让宇文芷兰愣住了,毕竟在她想来,像师父这样的人物,天生就应该有威严,这是理所应当的啊。
可她又不敢反驳师父的话,只得点头道:
“师父说得对,徒儿受教了。”
“为师又不是在与你说教!”
陈泽很郁闷:
“为师只是在告诉你修道之人,自该秉持平常心就好,不必过分去苛求身外之物。
尤其是那看不见摸不着的威严,你呀,之前就是太过执着于这些身外之物,才会误入歧途。”
师徒二人一路上说说听听,好半天才行到孔玥雅的洞府外。
让宇文芷兰自行离去后,陈泽便走到洞府大门处敲了敲门:
“玥雅?在内吗?”
“哼,你去我师父的洞府都不用敲门,怎的到了我的洞府外却跟我见外了起来?”
这修为增长难道脾气也跟着增长了吗?
陈泽撇了撇嘴,便直接推开孔玥雅的洞府大门:
“你这是吃哪门子的醋,那可是你师父。”
“我没吃醋。”
你没吃醋?陈泽虽然没谈过几场恋爱,也知道这种时候万万不能相信女人的话。
只得朝孔玥雅行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