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人当场就给陈泽跪了:
“大佬我错了,是我不好,我不该为了完成任务指标妄图吓你。”
陈泽可没功夫理她,而是陷入了沉思。
如果这个白衣女人没有附身我姐夫的话,那姐夫以前的那些反常举动又是怎么回事?
不止是姐夫,最近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事都太奇怪了。
奇怪到令人难以置信。
陈泽摇了摇头,知道现在不是考虑这些问题的时候。
他本意是把赵长封带到一个荒芜的时候,然后就把他丢在那里,自己苏醒。
让他成为一个永远不会醒来的睡丑男。
谁知道居然来了这个梦境。
这梦境看样子是现代社会,以赵长封不会死的特征,把他丢在这个世界岂不是要作威作福?
看来要费点力了。
轻轻一笑,面上露出自信笑容,很随意的找了个卡座坐下后,又给自己倒了杯洋酒:
“你觉得,你家人能伤害到我吗?”
见到陈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赵长封心中一惊。
是了,以这人能力,赵家又能拿他怎么样?
他还想反驳,陈泽已抢先开口:
“阿白,给这位赵公子上一课。”
阿白?见到陈泽看向自己,白衣女子脸颊突然就红了。
他怎么知道人家小名?
“上……上什么课?”
陈泽晃了晃手中的洋酒,轻声说道:
“当然是吓人了,让这位赵公子好好体验一下绝望的感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