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嫂面色格外难看,白颂遥就会用这种冷冷淡淡的态度说出各种各样尖锐的话,却又让人无力反驳。
她确实只是一个保姆,什么也做不了,更何况白颂遥都敢顶撞白望山了,解雇一个保姆算什么?
“你也别以为夏悠能保住你。”
“她住进我们白家这么久,我爸爸肯松口娶她了吗?不还是个情人。”
“你跟着这样的人,能捞到什么好处?”白颂遥拿着剪刀剪着花篮里的花,嘴里慢条斯理的说着话。
少女看起来很是软糯安静,可神态实在冷漠,令人高不可攀。
虽说白颂遥的态度很不好,可她说的话却很实在。
王嫂自从选择夏悠后,就想着能跟着这个新太太捞到更多的好处,可是这么久以来非但什么也没有捞到,反倒是受了不少窝囊气。
反观在自己手底下做事的几个女佣却是经常得到白颂遥给的好处,都是一些名牌首饰和包包,随便一个都是珍品。
越想,王嫂心里越是不舒服。
这时候,夏悠的声音突然传来:“王嫂,你在那里做什么?”
看到白颂遥时,夏悠暗自蹙了蹙眉,但还是带着笑脸走过来,“颂遥也在啊。”
白颂遥没有理会她,夏悠已经习以为常,但是看到花篮里被搅碎的花瓣时,她脸色还是一僵。
“这怎么回事?”她问王嫂。
白颂遥无所谓的说:“你不是看到了吗?”
夏悠体贴的问:“颂遥,是不是王嫂惹你生气了?如果她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替她道歉,你别生气。”
白颂遥冷冷淡淡的开口:“你替她道歉,你是个什么东西就替她道歉,别摆出一副你是女主人的模样。”
夏悠并不生气,依旧做出一副体贴温柔的模样,白颂遥猛地将花篮扣在她头上,破碎的花瓣洒了夏悠一身。
“我看见你这张脸,就觉得厌烦。”白颂遥抱着猫站起来离开。
王嫂赶紧把花篮从夏悠身上拿下来,夏悠看着白颂遥背影,方才温柔的眼神渐渐变得怨毒。
“刚才你们在这里说什么?”
王嫂:“小姐的性子太太还不了解嘛,就是侮辱我罢了。”
她没有把白颂遥想要策反她的事说出来,也是想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如果夏绮这条路走不通,她随时都要上白颂遥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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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几天,王嫂几次三番目睹白家女佣再次得到白颂遥的好处,而她跟着夏悠,不仅什么都没有得到,还真像个老妈子似的,什么都要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