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她放下心中的担忧,看见元青和宣离面上都蒙了面纱之时,心里便产生了一点疑惑,“你怎么会随身带着消肿的药膏啊?而且......好端端的你俩为何要蒙面纱?你们长得也没有见不得人啊。”
一说起这事,元青便觉得尴尬,“郡主您别问了,这事说来话长。”
唐玉的好奇没有停止下来,见他们不肯回答,反而向白岫问了起来:“大姐姐,他们两个怎么了?大白天的蒙着面纱做什么啊?”
若说是晚上,她还可以理解他们是不是听了白岫的嘱咐而要去做什么才会有如此的装扮,可现在是在白天,而且是在将军府这个人来人往的地方,这两人还是明目张胆地蒙着面纱,这让她实在是好奇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白岫听她问起二人的脸,便叹气道:“这事说来话长,你还是别问了,丢人。”
唐玉虽然好奇地很,但连白岫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再问下去,只好奇地盯着他们的脸猜想起来。
寿宴进行得如火如荼,然而唐玉害怕被左愠看见自己的手指,便一直躲在白岫和少真所在的地方,并和他说自己有要事询问白岫,让他不用管自己,晚些时候她会去找他的。
左愠见她就在自己的不远处,却又不能和她说上一两句话,难免有些心神不宁。
将军欢笑着招待宾客,却看见自己的儿子似乎不大高兴,便问道:“愠儿,你怎么了?今日是你的生辰,为何你看起来没什么兴致。”
左愠见将军有些担心,便道:“让父亲挂心了,我只是许久没有过这样的生辰的,以前都是和兄弟们在营里喝酒吃肉就算了,所以有些不大习惯罢了。”
将军以为他惦记着营里的生活,便道:“你啊,不能老是惦记着那些事情。虽然爹很支持你走爹曾经走过的路,可你总不能一辈子都是在那样的生活里的。”
左愠道:“我知道了,您放心吧,我一定改。”
将军知道自己的儿子向来说话算话,便没有再逼他,只是见他身边似乎少了一个人,便不由得问道:“对了,为何郡主今日没跟你在一块?她没来吗?”
这段时间里唐玉时常过来找左愠,美名曰家中兄长与未来的嫂嫂太过粘腻自己受不了所以来躲躲,可每回将军见到他们的时候二人也是在一块的,怎么今日就分开了呢?
左愠道:“郡主在老板娘那呢,她说有要事需要和她商议,所以晚些时候才会来找我。”
将军信了他的话,便道:“既然如此,那你就不要去打扰她和老板娘了,等她忙完了自会来找你的。”
“是。”
寿宴进行了大半,唐玉始终在白岫那没有来找他,左愠心里突然着急起来。
前段时间唐玉说要给他准备一个礼物,虽然他嘴上说着不用,可是到了今日他却突然期待起来,也不知道她究竟会给自己送些什么东西。
“表哥,你怎么一个人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