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次见到她,都是戴着耳线,安安静静地涂涂画画。总会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修长的腿不自觉地朝她迈去。
“在画什么”
慕容汐月抬头,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第一次见到夜聿澜的惊艳,比西方人还要欣长的身形,剪裁合体的西装,阳光如碎金洒在他身上,俊美摄人的五官有一半湮没在闪闪金光里,只露看到坚毅的下巴,至美至魅。
他主动发问,语气却是疏离的。
拥有出类拔卒长相的人,总是被格外优待。
慕容汐月也不例外,任何戒备心都**来,见他和自己说话,坦然弯唇一笑,把手里的图纸递过去。
夜聿澜接过来,一张一张翻过去,瞳孔中闪过惊艳之色,“怎么都是画鞋子你难道很喜欢鞋子”
明明还是两个陌生人,却自然而然的攀谈起来。
“是呀,因为这些鞋子是我妈妈经常穿的”她悠悠地解释,忽然却收口不说了,淡然一笑,竟然在陌生人面前提起心事,虽不觉得突兀,但却不大适合。
原来如此夜聿澜若有所思。
看看这些画纸,无一不是美丽,优雅,圣洁的这大概也是母亲在她心目中的形象
可是自己的母亲呢
恐怕连万分之一都比不上。
他忽然绷起脸,从口袋里拿出名片递给她。
“刚好,我开了一间设计室,希望你可以过来替我工作。”
慕容汐月惊讶地瞪直眼,连忙摆手拒绝,“不不不,我只是随便画画,我不是我做不了。”
“三天后下午两点,希望你能过来面试。”他突兀地径自说完,头也不回就走了。
主动邀请她,却又完全不理会她合不合适,有空与否,又好似根本就不在意她来不来
慕容汐月直觉自己遇上不可思议的事情。
这对于夜聿澜来讲,更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