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黑光蹭亮的卡宴停在了监狱的门口,然后下来了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
他明显是仔细打点过一番,即使双眼里有着显而易见的疲惫和沧桑,但依旧魅力爆棚,让人想要飞蛾扑火地上去探索他眼里深沉的故事。
“先生,请——”
他手里抱着一个精致的小坛子,往里面走去。
“赵元景,有人来看你了!”
“孟少棠!你来做什么!”
男人从容不迫,甚至嘴角还有微微的笑意,“我带她来看看老熟人罢了!”
铁栏后的男人身着囚犯服,可能是监狱里的日子不好过,他看上去老了不止十岁,头发也白了好多,哪还有一点英俊的样子。
走出监狱的时候,孟少棠抚摸着坛子,像是不服气的稚儿,
“你看啊,那个人有哪一点值得你喜欢啊,现在的他不过就是一个糟老头子,还得终身监禁,他哪里配得上你,你不要喜欢他了好不好……”
说到最后,他眼角微红,虔诚地亲吻着坛身,语气偏执又凶狠,“我也不要你的回答,反正现在你只能待在我身边,到时候,我们就葬在一起……”
就在孟少棠抱着他的“挚爱”要上车的时候,路边突然蹿出一个披头散发的疯女人,抱住孟少棠的腿,
“求……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去方安安的墓前忏悔一辈子,求你,不,求您不要再折磨我了!”
孟少棠嫌恶地把她一脚踹开,“折磨?”
他邪恶一笑,“真正的折磨还没开始呢……”
他上车,黑色的车影像是风一般疾驰而过。
阮艺洺瘫在地上,“不——”
她三年前知道赵元景再也无法东山再起之后,她就攀上了另一个略逊色的大佬,结果这只是孟少棠给她设下的陷阱,
她像货物一样辗转于众多男人之间,他们却是提上裤子不认人,半分资源不给自己,
而且她还被迫染上毒品……
她真的好生不甘,方安安死了都这么久了,那个男人还不肯放过她。
自己永远挣不脱深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