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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漆黑如墨, 徐行瞪大了眼睛,好一会儿才适应。
突然被这么粗暴地摁在墙上, 嘴巴也突然被堵上,很难不让人多想。
但是……徐行认真分辨了一下, 堵上自己嘴巴的是陆怀瑾的手。
不是啊……
他略微有点失望地眨了眨眼, 突然又生出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用幽怨的小眼神看着陆怀瑾。
嘁,你怎么回事儿啊陆憨憨?害我白激动一场。
陆憨憨脑子一热就出了门, 本来是想继续在小树林里未完成的事情,但是临门一脚紧急关头时, 抬手捂上了嘴巴。
因为他心虚, 他害怕自己真的和白牧做过。
毕竟在推断的记忆里, “出国”这件事就排在“天台上, 白牧说做一次”之后,如果他没做什么亏心事的话……为什么这么火急火燎地出国?
他想到后来十几岁的行行, 眼里黯淡无光, 一个人孤零零地走在校园里, 忍受着周围人的非议,心里就难受得很。
说句不好听的,如果他真的和白牧……那他觉得自己是配不上行行的。
手捂得紧, 徐行说不出话来, 用小腿踢了他一下, 示意松手。
“你怎么回事啊?”徐行擦了擦唇角的水雾, 拍开身后的灯, “大晚上的发神经?刚刚还还差点压到我的手。真的是,要亲就亲,捂嘴干什么?”
陆怀瑾杵在原地没动,黑灯瞎火里像个不会说话的雕塑,唯有心虚的小眼神画憨憨点睛。
看得徐行想笑,忍不住逗他:“还亲不亲了啊陆憨憨?嗯?”
“不了……”陆怀瑾摇摇头。
“那行,不亲我就睡了。”徐行捡起地上的毛巾,“今天我手受伤了,咱们就各睡各的。”
关门声“啪嗒”响起后,陆怀瑾这才动了动。
他看向二楼徐行房间的方向,良久,一拳锤在面前的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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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乎者也第九期录制。
徐行一到后台,就收到了大家的慰问。
“徐老师,手怎么样了啊?”